【K】Red & Blue

#CP:赤王栉名安娜X青王宗像诗织(原创)

#下任赤青一切捏造,纯属个人妄想系列

#BUG多请随便提问

#注意:死都无法HE百合组



00.

「你的意志凌驾于王权之上。」


01.

现任第三王权者,赤之王栉名安娜。

曾经的青王候选,后来的赤王氏族,最终的赤王本人。

以前跟在前任赤王周防尊身边的萝莉,现在被恭敬地尊称为“安娜姐”的御姐。

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02.

现任第四王权者,青之王宗像诗织。

从姓氏上来看,与前任青王宗像礼司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差了一个轮回又六年的表兄妹。

这是一个无法逆转的现实,她爹结婚晚,生她也晚。

所幸他们兄妹之间毫无代沟。


03.

王与王之间毫无疑问地会有交集。

尤其是赤王和青王。


04.

双方的氏族相处地很好,没有剑拔弩张更没有水火不容,面对面时也不用爽朗地相互诵读口号。

一是都熟,二是赤组人少,三是青组带头的NO.3姐妹和赤组的某个成员用着同一个姓氏。

嗯,又是兄妹,还是跨阵营的。

所以双方氏族亲密如一家人这点,还是有那么一些科学依据的。

虽然哥哥极力避免与两个恶魔妹妹相处。

不过唯一一处难以协调的地方,就是两位王同时在场。

一个面瘫一个冰山。

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三叉神经的坏死。

氏族异口同声地表示他们总觉得自己站在一个难以言喻的修罗场上。

学学前任吧,两位。


05.

特务队在几年前就来了一发大换血。

并不是现任青王肚量小排除异己,而是老队员们潇洒地集体辞职过自个的小日子去了。

坚守阵地的只剩荣升副长的伏见猿比古。

前任副长在离职前对现任副长好一阵耳提面命,还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忽视身体健康,然后留下一大碗红豆泥盖饭推着轮椅走了。

伏见猿比古第一次在没有外力施压的情况下艰难地吃完了红豆泥。

陪着现任青王查看新晋队员名单时胃还在抽筋,注意力难免有点不集中。

结果就是他看着眼前这这一堆群魔乱舞的队员头上直冒青筋。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准确无比的。

NO.3的双胞胎姐妹抽疯起来令人头疼,人来疯的棕发少年搭错神经似的追求他,捡回来的流浪小子绷着一张脸整天苦大仇深,加茂的女儿虽然年龄小但比教导主任还教导主任——以至于每次训练他都想辞职不干了。

相比较之下伏见副长还是很待见现任赤王那边的氏族。

人少,不闹事,跟他们的王一样让人放心。

也不会整天嚷嚷着吠舞罗的荣耀再向scepter 4挑衅。

好得不能再好。


06.

栉名安娜和宗像诗织在成为王之前就已相遇。

那时前者十一岁,后者六岁。

起因是疯狂的权外者,过程是持续不断的爆炸和尖叫着的人群,结果是冉冉升起的赤青王剑。

栉名安娜站在交战现场之外,下意识地将宗像诗织护在身后。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保护一个人。

即使被保护的人淡定得令人发指,

吠舞罗的大家给予她多到快要溢满的爱与温暖,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她也学着将这份爱与温暖给予他人,况且她也从宗像诗织身上看到了一点她自己的影子,相似却不尽然。

只可惜时间太短。

很好,她又可以给腹黑眼镜记上一笔。

尽管那时她小小的抗议更像是撒娇。


07.

再见面已是八年后。

十四岁的宗像诗织提着行李箱被领进S4室长办公室,监护人的名字唰唰几下就改成了宗像礼司。

过了两年又改成伏见猿比古,青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同时顶在了蓝眼睛小姑娘头上。

王权者的战争暂且落下帷幕。

而她们的故事才算正式拉开了序幕。


08.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人们无需知道。

以剑制剑,吾等大义无霾。


09.

办公室里的茶室被拆除了。

因为现任青王没有兴趣捣鼓茶以及关于茶的一切。

而且弄进来的钢琴总要有一个地方摆。

这点让本来就不喜其作风的某些老队员很不满,毫无人性的传言比风儿还要喧嚣。

虽然很快让伏见副长阴郁地压了下来。

嗯,处理得比新队员还不客气。

现任赤王当然知道这事,同时她也知道宗像诗织对宗像礼司这个表哥的感情有多深厚。

比抛弃了宗像诗织的父母还要深厚。

她尚且可以在失去周防尊时,将所有的感情凝聚成一声“MIKOTO”,然后任由泪水模糊世界。

但宗像诗织只能一声不吭地握住她的剑,确保在天狼星陨落后,由北极星继续散发光芒。

栉名安娜还记得自己走进宗像家时,眼前毫无变动的摆设。

银边的细框眼镜还压在报纸上,搅拌地恰到好处的抹茶摆在桌上。

已然凝固。


10.

那天下雨了。

所以她留下了。


11.

同一辈出了两个王,宗像家的风水似乎好得出奇。

宗像家的大哥走出酒吧时,脸上却带着苦笑。

草薙出云揉着自家小儿子的头,叹了口气。


12.

许多人都说现任赤王和现任青王很像。

少言寡语,雷厉风行,直中要害,以及三叉神经坏死。

相遇时也不会跟前任两位一样不要智商似的打嘴炮。

默契起来亦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的范儿。

不过栉名安娜很明白,她和宗像诗织其实一点都不相像。

她的目标一直简单而又坚定,就是守护她身边的一切,不再失去任何一个重要之人。

如果先前走下去的理由是「和尊共同活下去。」的话,那么如今的理由就是「延续尊的道路。」

她接过那顶红色的冠冕,自始至终都是为了守护。

而在她眼中,宗像诗织却是一个深渊,一直凝望着比天空更远的地方。

并非遭遇过变故,也没有遇到过挫折,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有着极为普通的父母,就算有一个不同寻常的青王表哥,在生活中相处的机会也少得可怜,宗像礼司亦不是那种会刻意去引导的人,所以完全构不成影响,

但现任青王就是不按规律走。

在栉名安娜看来,宗像诗织是天生的感情缺失,却对任何事物都有着一定的掌控欲,习惯于等价交换,战斗意识非同一般的强烈,不在意自己的生活需求,对不理解的东西会极力追寻答案,注重着结果而不在意是怎样的过程,以至于下手狠辣遭人诟病,那张嘴里吐出的刀子也刺得太过直接,而且不分敌友。

只有她不想做的,没有她不能做的。

最令人在意的是宗像诗织对异能对石板的态度。

那或许就是她为王的最大理由。

栉名安娜看着书,对所有隐藏的事物不发一言。

宗像诗织在她肩膀上靠着,浅浅入眠。


13.

「人就像有毒的化合物,构成越简单毒性越强。」

摊开的书页上,铅字工工整整地排列其中。


14.

室长办公室的窗户长年累月地大开着。

据说是为了方便某位王权者。

栉名安娜表示她一点也不心虚。

最开始只是想尝试一下周防尊当年的路线,试了几次感觉不错就沿用了。

宗像诗织没有其表哥的神烦属性,她只是默默地打开窗户,然后不再关上。

这是好事,最起码不用重复前任们的“宗像。”“是。”闭嘴。”模式。

虽然前任吐出来的只是刺,现任吐出来的是刀子。

谢天谢地的想是,刀子只在她想说的时候出来。

哭着辞职的那些队员你们还好吗。


15.

赤王与青王的办公室相处模式?

每一代都不一样,亲爱的。

就像姑娘们聚在一起不一定会叽叽喳喳顶一群鸭子。

栉名安娜和宗像诗织更像两只兔子。

除了发情。

她们安静地靠在一起,蹭着对方的脸颊,轻吻着彼此的耳侧,有时候交谈几句,更多的是享受这静谧的时刻,偶尔抬起头,眼里便盛满了被窗外倾斜的日光勾勒出的身影。

赤红的玻璃珠滑过了蓝色的眼眸。

呈现出最美丽的颜色。


16.

“如果石板在做出选择后都给赤王灌输了同样的东西,那我就理解了不走正门这项传统是怎样的源远流长。”

“那么请问副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去让室长签字?”

“现在倒数。”


17.

伏见猿比古是位好同志。

尤其是成功从三把手晋升到二把手还揽过一把手的活后,从一个对上司咂舌撇嘴对同事十动然拒对相方拔刀颜艺的扭曲文艺青年,逐渐转变成了一个熟读马列深研毛邓一撸袖子不带小刀带三个表的深沉文艺中年。

三十出头也是大叔了,长得帅也不行。

更何况出的不是一个头。

自从伏见猿比古和八田美咲掰了后,诸多亲友都担心他会朝反社会反人类反荷尔蒙的方向深入发展。

但伏见猿比古没有。

只不过在现任青王的监护权转到他名下后,他开始护犊子了。

并且护得高端低调上档次。

再遇前男友时也能平静淡定地打一个招呼。

MI→SA↘KI↗被揉巴揉巴地塞进心里的某个角落。

猿比古要得太纯粹了。推着自己的玻璃珠,栉名安娜这么说道。

我倒喜欢这样的伏见先生。宗像诗织语气淡然,将推过来的玻璃珠覆在掌心下。

然后伏见猿比古敲了门进来,看见两人时下意识地先啧了一声,接着才把资料从文件夹里抽出来。

栉名安娜想,如果这里坐的不是她,应该可以听见久违的伏见式嘲讽。

当然是隔着S4大门的一条街外。


18.

当年宗像诗织跟了宗像礼司后,学业剑道石板什么的都没落下。

当然也包括红豆泥。

蓝眼睛小姑娘对食物向来不挑剔,基本上能下口的都可以,吃光一盘红豆泥也不是问题,必要时还能替镜片反光的表哥再接一盘。

饶是如此,在持续的红豆泥攻击下,冰山也裂了一道缝。

已经成为草薙太太的二把手的花样似乎更多了些。

也怪不得大女儿哭着闹着要离家出走。

即便她自己就叫红豆。

栉名安娜倒是不抵触红豆泥,甚至还挺喜欢。

事实上只要是红色的她都喜欢。

但她看到宗像诗织对着一杯红豆泥冰沙发呆时,还是牵着小姑娘的手给她卖了一杯正常的水果冰沙,又买了可丽饼章鱼烧草莓大福等等一股脑地塞到她怀里,顺便还面不改色地将晚饭敲定为关东煮。

然后她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边吃边讨论人生。

虽然讨论的内容属于非正常顺序。

赤与青的羁绊再一次纠缠。


19.

过了一段时间,栉名安娜发现,她貌似将下任青王拐带成了一个吃货。

能面无表情地把吃完的丸子垒成一座七釜户。

礼司,能不要和她一起玩吗。


20.

怎么在一起的?曾有无数人这么问过。

硬要形容的话,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之类的词勉强算是答案。

感情向来是无法用言语准确表达出来的。

一言一行都是吸引,一举一动都是默契。

就像前任的赤王和青王,一回首便与对方四目相接,然后品着同一杯酒嘲讽着彼此的品味。

栉名安娜和宗像诗织也不例外。

虽然少了互相嘲讽打嘴炮这项活动——意见不合两姑娘要不冷战要不开打。

宗像诗织在生活方面的无所谓很令人蛋疼,衣服能穿就行,食物能吃就行,房间简单就行,S4的队员还可以看见他们的室长随意躺在天台或者树底下休息,伏见副长一提到这事连嘴都不想咂了。

栉名安娜当然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于是经常翻了办公室的窗,,扒了蓝色的制服,一言不发地替她换上常服,有时也会帮忙梳理那一头蓝色的长发,绑成柔顺的马尾,在逛街的时候牵着手快步向前走,微微偏过头就能瞥见马尾随着身体的幅度一摇一摆。

她们并肩而行,会直至未来。


21.

“副长,请问怎么辨别基佬?”

“啧,你听着,正常男人看到一个裸女会在第一时间去评估她的身材,而不是去评估她的能力后,再把目光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还有,别再迂回问问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是的,副长,好的,副长,副长我发誓不再对室长有任何疑问。顺便副长求约会!”

“今晚你留下加班,完不成报告就绕着楼跑到天亮。”


22.

成为王之后,栉名安娜的世界依然只有夺目的红色。

只是看人的时候能看清楚人们的面容。

当王权宣誓降临后,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想的是没能好好看上周防尊一眼。

世界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少了她重要的人。

将思绪拉回现实,栉名安娜决定买下这瓶指甲油。

她看不见指甲油的颜色,只是听店员说这是一种非常纯粹的蓝色。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现任赤王拉着现任青王的手,给她漂亮的指甲上了一层漆。

宗像诗织其实很不喜欢指甲油的味道。

但她没打算告诉栉名安娜。

那之后NO.3姐妹过来交报告,一眼瞅见不爱打扮的上司那双明显不一样的手,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23.

不止一个人评价宗像诗织战斗意识强烈——换而言之就是能打。

在前任赤王周防尊的熏陶下,栉名安娜也一路朝着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向走去。

所以当双王姑娘们遇到一群小混混时,轻而易举地就形成一面倒之势。

不过两人又因此而产生了分歧。

原因在于下手的轻重程度。

栉名安娜出手最多鼻青脸肿,暂时只能躺在地上瞎哼哼,休息几天还能出来晃悠。

宗像诗织出手就狠多了,直接打到骨折,试图扭动的一脚踩进地底下,差点让人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小混混们艰难地咽着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上赤色与青色的王剑相互碰撞。


24.

有一次栉名安娜走了门,正好撞见宗像诗织和伏见猿比古讨论现任绿王的事情。

门是半开半合的,显然是里面的人没觉得有保密的必要。

但作为赤王,栉名安娜还是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说完。

办公桌上摆着一盘国际象棋,宗像诗织把玩着白色的国王,貌似漫不经心地听着伏见猿比古的报告。

栉名安娜知道现任绿王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而且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一见面就干掉她,他们对峙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她不喜欢他,而宗像诗织更想让他彻底消失。

“……给他的氏族制造点事端,敢站出来的直接拘捕,反抗的话随意处置,无论伤残只要活着就行,之后留出几个扔到街口,如果能爬到医院就随便他们。”

现任青王淡然地做出了决定,随手将手中的王棋捏成了碎片。

她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暴君。栉名安娜这么想到。

暴君是什么概念?

大概就是善条刚毅对着前任青王还能手下留情,对着现任青王就直接拔刀砍人。

她走上的是一条注定血腥的道路。


25.

又是一个雨天。

她们静静地走在路上,谁都没有打伞。

雨水却分毫没有落到她们身上。

异色的圣域同时张开,决然的拒绝一切渗透。

“喵……”稚嫩的猫叫突兀地出现在耳边。

栉名安娜探过头,看见一只小奶猫缩在墙角,虚弱地叫唤着。

她的圣域接纳了另一个生命,赤焰温柔地蒸干了小奶猫淋湿的皮毛,在她怀里的小奶猫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手指。

“你前任的前任,养过两条狗。”宗像诗织突然开口道。

前任赤王的前任……是迦具都玄示。

“其中一条属于异能者,为了重新登记资料我去看过它,它已经很老了,而它的伴侣也已经死去很久,但它依然还在原来的地方等待它的主人再次出现。”

“我们无法做出保证。”

她说着,伸手触碰了一下栉名安娜怀里的小奶猫。

因为我们为王。


26.

如果你不是王会怎么样?

我从来都是宗像诗织。


27.

栉名安娜知道宗像诗织在谋划着一件事情。

一件足以颠覆现状的事情。

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作为部件的各个齿轮毫不停歇地转动着。

但她没有试图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能阻止青王,正如同没有人能阻止赤王。


28.

栉名安娜推开门的时候,宗像诗织正靠着窗抽烟。

她其实还有点意外现任青王的烟瘾之大。

“我给你弹一曲,”宗像诗织盯了她许久,缓缓说道。

说不惊讶是假的,自从钢琴搬进来后虽然时常有打扫,但青王本人根本没有弹奏过。久而久之大家都默认为那只是个摆设,虽然赤王并没有这么认为。

但总归是在意的。

悠扬的钢琴声响起,伴随着宗像诗织的轻声哼唱,栉名安娜安静地倾听着,唇角不知不觉间带了一抹笑意。

她抬起头看了看宗像诗织,发现她也在笑。

意料之中的明媚。


29.

我希望你能活着。

这是栉名安娜陷入黑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30.

她看见了蓝色。

不是青空,不是深海,而是更为浩瀚的宇宙。


31.

王权崩塌,一切终结。


32.

「你的生命悬挂于王权之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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