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脑洞】关于为尊哥提供膝枕的人的各种胡乱猜测+迅哥和尊哥的初遇(?)

好久没上lofter已经看到一层灰了,默默地丢个脑洞【捂不住的面瘫脸】

→黑道背景设定(大概)

→纯粹是想看K4穿西装(虽然提都没提)

→大家都宠着尊哥(因为他是脑洞的主角)

→尊哥你和K字打头的人很有缘嘛(不愧是被叫做KING的男人)

→迅哥和尊哥的打戏部分很憋屈(没关系爱和羁绊可以战胜一切)



【Kushina Anna】

尊很累,而她可以像出云一样,让尊躺在她的腿上休息。安娜看着疲惫的周防这么想到,于是她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愿,红色的眸子里是属于她的小小的执拗。

面对着如此坚定的安娜,周防沉默了一会,而后叹了口气躺倒在沙发上,头靠在小公主的腿上,既能让她感觉到重量,又不会让她太辛苦。

虽然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脖子酸上一整天。


【Kusanagi Izumo】

作为周防的学长副手及其他,草薙一直很够格,像周防枕上他大腿的一刹那,就已经能分辨出是小憩还是睡觉并作出合理反应。

小憩的话随便闹都无所谓,睡觉的话他就会把混小子们都轰出房间,然后搬出文件或者笔记本开始处理吠舞罗的事务,尽量创造出一种立于睡眠的环境。偶尔会咬牙切齿地瞪一眼睡得昏天黑地的周防,恨不得像宗像一样把他的脑袋摁到地板里,扯着须须告诉他不要任性了干点正事吧。

然后他习惯性地扶正周防快要歪下去的脑袋,继续哀叹自己的二把手生涯。


【Kagutsu Genji】

枕在迦具都腿上时周防压根就没想过睡觉,没有电脑电话的骚扰也有迦具都那张停不住的嘴,不过没关系,他们的本意就是共享信息谈论事项再加扯淡八卦,只不过这种交流方式看上去特殊了一点,虽然迦具都和周防更多的是面对面肩并肩地坐着或站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谁也不知道,或许是少年长成青年的某一刻,但那也只是或许。

是撒娇的一种也说不定。无视了周防诡异的表情,迦具都愉悦地下了定论。

反正也没有反驳,不是吗?


【Habari Jinn】

若说周防最愿意枕在谁的腿上睡觉,那除了宗像就是羽张,前者什么情况就不必多说,后者的话他倒是愿意归类到性格原因上,更何况他们两个一直相处得不错,即便少年时期总是鼻青脸肿地仰视着罪魁祸首那张温婉的脸。

有时候受了伤周防就会去找羽张,只要熟悉的微凉指尖还像从前那样沾着药膏给他上药,他就能睡得舒服一点,所以他也不在乎迦具都在一旁调笑,然后在自己快睡着时脱了外套盖在自己身上。


【Munakata Reisi】

宗像是最特别的。这点无需承认也无需否认。

周防枕在宗像腿上时,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或者说想说的话,也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点上一根烟,用吻描绘熟悉的容颜。

他们拥有着彼此,包括有声的喧嚣和无声的静默。

他会睡得比任何时候都安心。


【Summarize】

周防尊这个人,只会枕在比自己年长的、亲近的人的腿上休息。

唯二的两个例外,只有宗像礼司和栉名安娜。

——周防先生你有什么感想吗?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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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羽张迅和周防尊的初遇】

#羽山鹫#原创出来的迦具都玄示的灰眼副手,伪面瘫真神烦做着大(lao)哥(ma)好多年,红豆饭最拿手滚床单好顾问,从儿童时期被某人捡到后就一直跟随到现在,除了副手之外还兼职保姆司机保镖陪练管家秘书等等等等。姓氏取自火神迦具土的尸体右手化为的羽山津见神,名字就是猛禽神话里有但智商拙计没找到。



温柔只是人性格中的一部分,而并非全部。

周防尊也不觉得随身带把剑的人会温柔到能拧出水,况且那把剑怎么看都不会是装饰品,即便不出鞘也能感受到那凛冽的寒意,尽管这年头没多少人会用这累赘似的冷兵器,都是几颗子弹闯天下,迦具都玄示就是掏出了爱枪顶在他的脑门上,随后甩着枪托把他狠狠收拾了一顿,还笑着说什么揣着枪、酒和美人就可以过一辈子。

想必迦具都玄示看上的不是徒有其表的人,他倒也不介意试试那剑是否锋利。

可是羽张迅没有用那把剑,只是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将佩剑解下双手托着递给迦具都玄示。

然后就是毫不犹豫地一拳袭来。

所幸周防尊以前的架都不是白打的,猛地一偏头,拳风擦着耳朵过去,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痕迹,像是点燃了什么似的,开始灼烧着四肢百骸。

于是他回击,不假思索地就往要害处招呼。

羽张迅技巧性地一挑,两步跨到背后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提,随后扣住周防尊的后脑狠狠地撞向柱子,一声闷响听得非当事人都眼冒金星,而周防尊只是哼了一声,猛地往后一仰顺势一个肘击过去,摆脱了束缚的另一只手直击向男人的面门。

无需试探,全力以赴。

打斗渐入高潮,其精彩程度丝毫不亚于之前和迦具都玄示对上的那一场,但看上去绝对是现在更为凶险,同是落入下风,在两个人手上周防尊却是不同的处境。

最起码迦具都玄示没把周防尊揍得跟车祸现场似的。

看着羽张迅的长发拂过脸颊,都觉得像是在挨刀子。

而且拳头揍在脸上,可不止是疼那么简单。

红发少年有些恍惚地觉得自个的牙齿大概要松掉几颗。

真他妈操蛋。他模糊的视线中,羽张迅笑容依旧,表情却十分认真。

“嘿,小子,注意点,我最近没时间带你去补牙。”

隔着半条林外走廊,迦具都玄示不咸不淡的声音包含着某种意义上的幸灾乐祸,犹自在耳边响起。

周防尊费力地扯开浮肿的眼皮,还没来得及向声源处瞥上一眼,小腹上又挨了一脚,惯性的撞击让后背的骨头都发出类似断裂的音响,更别提体内五脏六腑仿佛移位般的错觉,也许咳出的鲜血都可以夹着一小片肺叶或是其他什么。

几乎是将自己挂在墙壁上,才有力气用双腿支撑住身体,不至于立刻倒下,头上的伤口似乎扩大了一点,鲜血就这么顺着额角流下,滑过眼眶、鼻翼、面颊,红发少年颤着手擦了一把,感官的麻木让他对于痛觉也迟钝了不少,完全没注意到破皮的手背正渗着血,混合着染出一大片无垢的红。

浓烈的,像是要燃烧起来的,无垢的红。

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周防尊干脆就舔了一下嘴角,任由铁锈的腥味充斥着口腔,就着更为炽烈的火焰燃烧到极致。

一旁的草薙出云若不是被迦具都玄示的灰眼副手扭着,早就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护着自己的学弟了,但现在却只能急得满脸通红,其中也有胳膊被羽山鹫扭得生疼的缘故,不过他最牵挂的还是周防尊的伤,光是看着他就觉得骨头火辣辣地疼。

十束多多良倒是没有太过冲动的举动,但他也仅仅只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若不是指甲剪干净了怕是手心也要被指甲抠出血来,不过他也始终坚信着他所认定的KING不会就这么轻易倒下。

“还是些毛头小子,不过有前途。”迦具都玄示像是回忆起了一些往事,赤金色的眼眸半眯着好似餍足的大只动物,凑到羽山鹫耳边语气是相当愉悦,然后他拍了拍金发少年的肩膀,勾着唇角道,“草薙家的小鬼,你也别挣扎了,也就是鹫脾气好,换了我看你这样闹腾,早把你踹墙根去了。”

他笑得挺纯良的,但愣是让草薙出云冒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停止了挣扎。

那边的打斗以羽张迅一个稳准狠的手刀作为结束,红发少年晕倒时,银蓝发色的男人轻松地将他接住扛在肩上,然后朝屋里走去,迦具都玄示见状随便安排了一下便跟了上去,几步并肩后自然而然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草薙出云还没来得及苦笑,就被揪着领子和十束多多良一起拖着走了。

然后被告知这才只是开始。

“你醒了。”周防尊睁开眼睛时,正好对上羽张迅的侧颜,从他现在的角度瞅,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微微扬起的下巴,连带着半藏在银蓝色长发下的耳垂,镶嵌在上面的红色耳钉是唯一张扬的色彩,却并不在这一大片清冷中显得突兀。

清凉的药膏缓缓地涂抹在脸上,让他略显昏沉的头脑逐渐的清明过来,他意识到自己正枕在羽张迅的大腿上,阳光从半开的窗户倾斜进来,暖洋洋的气息合在令人微醺的风里,毫无阻隔地映照出温暖的影子。

“来根烟。”他挪了挪脑袋,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羽张迅也配合地调整一下坐姿,而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帮红发少年上着药,只是在听到这句话时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周防尊都怀疑再重一点自个身上都能戳出个洞来。

“想要烟的话就做好骨头断几根的准备。”银蓝发色的男人笑着说,指尖故意触碰着他头上未痊愈的伤口。

……果然还是想在这张漂亮的脸上来上几拳。

许多年后,躺在宗像礼司大腿上的周防尊也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宗像礼司干脆利落地拆了烟盒往他嘴里塞了一根,自己也借着周防尊的烟点了火,而后一挑眉,朝着周防尊的脸上吹了一口烟,红发男人面无表情地丢掉尚未燃尽的香烟,勾住那个笑得狡黠的男人的脖颈,狠狠咬上那双总是吐出傲慢言语的双唇。

周防尊说,那时他真不知道羽张迅尼古丁过敏。

宗像礼司说,如果知道了你会怎么做。

周防尊说,先抽几根。

然后宗像礼司就笑了,不是往常那种毫无瑕疵的微笑,而是袒露出的一种能够填满什么情感的笑容,周防尊也懒得去找什么形容词,就像那之后羽张迅轻抚着他的伤口对他说你做得很好一样。

他记得,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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